“你本来就是个贱人,我为什么不能骂你?”

“如果我是贱人,那佟少澜天天和我在一起,他必定也是贱人。既然佟少澜是贱人,物以类聚,鸟以群分,那他的母亲、未婚妻自然都是贱人,所以你每骂一句贱人,就是同时在骂佟少澜是贱人,徐芊芊是贱人,冷雅琴更是贱人,还是老贱人!”

陆依依这一席话,算是成功地把冷雅琴的怒气挑到了顶点。

“气死我了!老娘打死你个小娼妇!”冷雅琴冲过来就是一巴掌。

陆依依将头一低,一头向她胸口撞去,冷雅琴也被撞得连连后退,好在她身体够健康,虽然连退了好几步,却没有摔倒。

母丹丹和徐芊芊一左一右急忙扶住了她。

这一来,冷雅琴感到丢脸极了,这里没有她趁手的武器,如果她带了鞭子来,就不用直接冲过来打耳光了。

陆依依还在那里激怒她:“都是女人,你骂我贱人的时候,你应该想到你同样是贱人,而且是老贱人,同理,你骂我娼妇的时候,你也是个老娼妇!”

冷雅琴终于大光其火了,暴跳如雷地吼:“佟钢,佟金,你们给我进来!”

佟钢和佟金立刻走进来,向她行礼:“夫人。”

冷雅琴指着陆依依,气急败坏地说:“给我打!把这个贱人给我往死里打!”

佟钢和佟金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佟少澜和陆依依的关系不浅,迟疑着不敢动手。

陆依依冷笑:“老贱人,你除了打骂我,还有什么本事?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老娘要将你打个半死再慢慢折磨!”

“来啊!”陆依依不怕死地喊:“你今天弄不死我,你就不配当佟少澜的妈!”

冷雅琴转头向佟钢佟金怒吼道:“不动手还在等什么?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佟钢和佟金只得往陆依依面前走,他们惹不起佟少澜,可更加惹不起冷雅琴!

陆依依才不会让他们靠近,她从茶几的果盘里抓起一个苹果,扬手向佟金砸了过去,骂道:“不怕死的就来!”

这佟金原本反应就不是很快捷,现在猝不及防,苹果正砸在额头上,咚的一声,砸得他晕乎乎的,半天缓不过神。

佟钢停了停,继续往她面前走,陆依依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噼里啪啦扔了过来,不是扔向佟钢一个人,而是满屋乱扔,见人就砸,三个女人都忙着躲闪。

水果扔完了,她又抓起茶几下面的东西往出扔,茶杯、餐巾纸、牙签、烟灰缸,能拿得动的东西都扔了过来,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满屋就一片狼藉了!

徐芊芊目瞪口呆,这陆依依现在和以前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凶悍得令她咋舌!

冷雅琴更怒了,大吼:“反了!反了!佟钢、佟金,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去把这个小贱人抓住,给我往死里打!”

陆依依把茶几上下的东西扔完了,佟钢和佟金向她逼过来,她紧张地东张西望寻找武器,一回头看见了沙发后面的酒柜,酒柜上面的门没有关紧,有几瓶高档酒露了出来。

但她的右手被铐在茶几腿上,左手够不着拿。

她将沙发狠狠一推,沙发撞得酒柜里的酒倒了下来,滚落在沙发上和地上。

她抓起酒瓶一个接一个地往出扔,嘣!嘣!嘣!

佟钢和佟金不断躲闪,冷雅琴和母丹丹也不断躲闪。

徐芊芊更是跑得远远的,嘴里喊叫个不停,生怕砸着她了。

酒瓶被陆依依接连扔出去,有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砸碎了,酒香满屋飘。

徐芊芊看见陆依依只在沙发附近摔砸东西,突然想起一件事,喊道:“干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