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了身下。
陆依依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推他。
佟少澜嫌她的手碍事,一把抓住捏紧。
陆依依疼得眉头一皱,嘴里轻轻“咝”了一声。
佟少澜忽然想起了陆依依手里掉下去打在管家脸上的石头,那石头上血糊糊的。
他停止运动,抓过陆依依的手翻过来,看见她的手掌心血肉模糊,心猛然一疼。
他再抓过她的另一只手,也是血肉模糊!
他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说:“起来!”
陆依依坐起来,佟少澜下了床,不一会儿拿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箱子,上面画了一个红色的十字,陆依依看出那是药箱。
“手伸出来!”他说。
陆依依伸出左手,佟少澜拿出碘酒,抽了一根药用棉签,蘸了碘酒后说:“忍着!”
陆依依“嗯”了一声。
佟少澜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一边轻轻擦碘酒消毒,一边不断吹气,碘酒浸进破了的肉里,痛得钻心。
陆依依的眉头皱得很紧,佟少澜不断吹气,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痛了。
她的脑海里忽然划过了雪地孤狼的脸,想起了她和雪地孤狼的初遇,在那家小诊所里,她为雪地孤狼取子弹,包扎,雪地孤狼疼得昏迷过去了都没有叫喊一声。
她现在只是破了皮,擦擦碘酒都这么疼,雪地孤狼当时会有多疼?
她在心里担忧地想,不知道雪地孤狼脱险了没有?有没有遇到危险?佟少澜的人抓到他或者打死他了吗?
她不敢问佟少澜,她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佟少澜面前提雪地孤狼的名字,她就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