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逼给磨出火来。
每当她的龟头快要退出道穴口时他就要开始使劲儿,因为下一刻他那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空虚感的子宫又会被坚硬的龟头被顶的往上拉扯,把他脆弱的宫腔狠狠碾压一遍。
仿佛这不是他身上最娇嫩脆弱的器官,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糟蹋的肉套子,专门为她提供服务的肉壶。
事实上在沈风遥看来也确实差不多是这样,于他而言,他的子宫能得到她的喜欢,能让他们的性爱变得更加激奋就是发挥了最大的用处,而他也确实打心底喜欢子宫被她侵犯的感觉,每当她用看猎物一般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同时挺着大鸡巴操开他的宫腔,他就舒服得好像下一刻就要升天一样。
在跟龙汣相遇之前,性爱这个词在沈风遥眼里只是一个概念,他从未想过,也从未有人让他产生过这方面的想法,如果不是那晚的阴差阳错,沈风遥毫不怀疑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和这种事沾边。
唯一的可能就是顺着家族的意思,和某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随便的结婚,用他这不男不女的身体让对方生下联姻的产物,就像他一样。
他这一生本来要这样无趣的完结。
可是……可是……
他努力的透过眼前朦胧的水雾看清眼前人的脸,看着她冷艳淡漠的眉眼在进入他时那股遮掩不住的侵略性和狠厉,这样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着的,起码他的身体是被她喜欢着钟爱着的。
这样微妙的幸福感包裹着这个男人,让他不自觉地扭腰款摆向上迎合,看向她的眼中是深刻的恋慕,对他来说,第一次是跟这样的人,完全值了。
龙汣没察觉到他在开小差,她正被大美人的子宫夹得舒爽,这个男人的子宫里就像长了张嘴,她一操进去这嘴儿就巴巴地往上凑,把她的龟头紧紧含住,温柔地用软肉包裹着她,弄得她只恨不得把他就这么操烂在沙发上。
“呜……阿九……我不行了呜……要……要喷了……”
“那你就喷。”
龙汣眼皮都没抬,只管搂着他日自己的。
沈风遥只能抽抽啼啼的抱着她,张着穴给她日,小腿在她腰后一通控制不住地乱蹬,不多时便呜咽尖叫着在她持续不断的输出中抽搐着潮吹了一波,把两人本就狼藉一片的连接处给弄得更加混乱不堪。
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一样,高潮的满足感让他骨肉酥软,这会儿不管龙汣怎么弄他都反应不过来了,唯有顺着身体的本能做出些反应。
龙汣知道他爽过之后总要这么软塌塌地躺很久,但她不在乎,他每当这会儿逼和子宫都要更软更好操,她属于乐见其成。
对于沈风遥,龙汣从来都不吝啬于给他灌精,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她就会放松的给他灌上一发。
正如现在。
他的肚皮藏不住东西,很轻易地就能被龟头顶出形状,被灌精之后更是会快速地鼓得像个小水球,生怕人看不出他的肚子里被灌了什么似的,那个被操的发红发烫的逼口却很能夹,只要不是被两根鸡巴一起通过,就能兜得住肚子里的精水,一晚上下来他能存得像是真怀了她的蛋。
处于这个原因,龙汣一直都很乐意给他打种,虽然其他情人的逼也很好操,可都顶不住她的鸡巴太粗,操着操着就会撑松,没鸡巴堵着根本留不住精液,只有在沈风遥身上她繁殖的欲望才能得到这么大的满足。
她射完之后也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抱着在激烈运动后一身汗水的美人亲了又亲,没多会儿就又被他两个湿软痉挛的逼给夹得精神起来,本来就没怎么软下去的鸡巴一下又给他撑满了。
“这次遥遥自己动?”
他当然不会拒绝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边挺着胸把奶子往她手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