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说,哪怕是龙穆要一下子吃她两根鸡巴都会吃力,其他情人更是想都没想过这么个玩法,因为无论是他们还是她都清楚他们承受不住。
可沈风遥不仅能承受住,还相当乐在其中,虽然他嘴上一直不承认,把锅都推到春药头上,说是药害得他的子宫变成那样,可龙汣比谁都清楚,他的子宫就是天生欠操。
她甚至有过干脆不如就让他怀孕试试的想法,她想看看这骚货会不会连怀孕都能让他爽到。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她不可能让人类怀她的孩子,他们也根本怀不住。
已经被大鸡巴操的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大美人哪里知道身上这人在操他的时候脑子里会想那么多东西,他是已经被塞满阴道和直肠的那两根东西给夺了三魂七魄,满心满眼都是想她狠狠操他。
“嗬……哈啊……阿九……操我……哈啊……操操我的子宫……求你了呜啊……痒得不行了呜……”
他攀着她的肩,哭得眼尾通红,口齿不清地呢喃哀求着,不断把香软的唇送给她亲,姿态语气都卑微柔软得让人不舍的拒绝。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身上的女人更用力侵犯他,他的身体已经发情了,对鸡巴上瘾的子宫从骚逼被操开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往下坠,就为了让鸡巴更快地撞到自己的宫口。
那坚硬的龟头每每往上一击,沈风遥就控制不住地美眸上翻露出几分痴态,腰臀跟有意识一样把下体往上迎,好让龟头能更精准有力地击中那条淫荡的肉缝。
他很快就如愿以偿了,在他第三次因为被撞到宫口而在她嘴上咬出个小口子时,龙汣一把压开他的腿,让他两条细长的腿在半空形成个完美的一字型,她报复性地一口咬住他下唇,下体往他的肉穴狠狠一撞。
只听得一声熟悉的肉响,男人覆着一层薄肌的雪白小腹出现一个同样熟悉的鼓包,这时再看沈风遥,他已经咬着牙吊着眼抽抽着发不出声了。
就算已经被这样操过几十回,在操进去那一刻他依旧表现得像第一次一样,仿佛再重一点就能把这个漂亮的男人给撞碎。
但龙汣知道,再重一点也只会让他更爽,他这个贪婪的子宫连装模作样都不会,不管他脸上怎么叫,他的子宫由始至终表现得的都是对鸡巴的饥渴。
她握着他一侧腰,手心摁到那个鼓包 上使劲儿一揉,原本吊着眼一副濒死模样得美人瞬间就抽抽着回神了,抽着气扭腰拼命躲。
“呜哇……不要……咿呀……!不……不要这样……受不了呜……”
但他整个下体都被她的鸡巴钉住,哪里逃得出她的手心,反倒是因为扭得太过,在她胯下把自己刚刚尚且还颜色粉白的小逼磨得通红,把她小腹也蹭的湿哒哒一片。
龙汣嗤笑一声:“装什么?平时就你弄得最欢,怎么我弄两下就受不了了?”
闻言他的脸又红了几分,被弄得绵软无力的手放下来握住她放在小腹的手:“我……我自己弄没事……你一弄我……我就特别有感觉……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龙汣一愣,忍不住偏头抖着肩笑了几声。
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耿直的家伙呢?
话说到这份儿上龙汣也不逗他了,把手拿开重新放到他腰上:“那遥遥可得自己好好按。”
说着便不再废话,腰像开了马达一样往下打桩,静谧美好的午后被淫靡的水声毫不留情地撕破,男人嘶哑的呜咽和女人低声的喘息交织着,哪怕不去看那激烈交合的地方,也能从青年在半空中不断点甩的小腿窥探一二。
在逼穴被狂插狠怼的日得骨肉酥麻的同时,沈风遥也不忘一直把手放在小腹上,随着她在他穴里
进出的节奏在手掌上施力,她日得极快,几乎要把他那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