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馒头似的、还冒着热气的肉唇,中间敞开一条鲜红柔软的肉缝,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小孔,鱼嘴儿似的一张一合吐露着一缕清甜的黏液。

就连下方那朵肉菊都开得格外灿烂,丰满的肉褶皱缩着勾引来客的视线,跟上方的逼口一样湿漉漉的淌着水,也在极力证明它也是一个合格的浪逼肉穴。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往下扒开自己的腿根,将两个潮湿的肉洞扯得更开,那个新花吐蕊般的逼口一点遮掩都没有的被他露在她眼底。

“快……快继续操我……”

美人的嗓子刚刚在浴室已经叫哑了几分,此时声音里像掺了蜜,软得像米糕,甜蜜蜜的勾引着她去日他的骚浪肉逼。

龙汣笑了笑,欺身压上去,任他自己动手把两根鸡巴都塞进逼里,一前一后各司其职,满足后便在她耳边哼哼了起来。

她觉着刑樾跟他爹真像,不只是模样眉眼像,连甜蜜的声音都像,但小邢总比他父亲要看起来更威武一些,更有大男人的气场,老邢总身段更纤长柔媚,眉眼间颇有点从前江南美人软媚。

她突然回过神来,狠狠地甩了甩头,神经病,想这些干嘛?那老狐狸嘴上客套,心里指不定在盘算怎么弄她。

还是儿子乖巧动人些。

她这么想着,便更努力地摆起腰来,把他两个逼都日得啪啪作响,将他空虚了一个多月的可怜小逼通了个透。

“这么浪,这个月想死我了?”

他哭哭啼啼地搂住她的脖子,拼命挺着腰往她胯下送,爽的泪眼朦胧,话都说得含糊了。

“想……呜啊……想死了……呜……逼每天痒得睡不着……一直在流水呜啊……”

龙汣听了笑,又在他奶子上掐了一把,他的奶头又挺又翘,沾了汗滑腻腻的,手感有些意外的新鲜,让她不仅捏着玩了又玩,只把这俏生生的一直奶头玩得像颗熟透的肉葡萄才罢休。

“这么想,还过了这么久才找我?我还以为小邢总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也称不上旧爱,她那情况被丢了只能算一次性按摩棒。

“没……呜……啊哈!没有、没有新欢呜……我就是不好意思……”

“那今天怎么就好意思了?连你爹在不在都没弄清楚就敢杀过来。”

“我……哈……我不知道他在……呜啊、那里、那里舒服……今天……今天痒得受不了了……一天都没法上班……想你想的要命就来了呜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