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对这番说辞觉得很无趣,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转而停留在红酒杯上,语气平淡而显得冷漠。

“小姐家中是做什么的?”

龙汣有些牙疼,我家?做龙的啊。这咋回?祖上十八代都是龙王,四海八荒都有我家亲戚?祖上跟天帝一起打过仗?

她憋了半天,眼看刑樾都着急了,她才生生憋出来一个:“我家世代做海产生意的。”

听表哥说以前他们到人间历练经常会卖鱼卖珊瑚珍珠啥的换钱,她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谁知这男人却突然发出一声闷笑,那双比刑樾柔媚十倍的眼睛微眯着看她,带着几分探究和冷光,但不同的是刑樾是一双狐狸眼,他则更圆一些,更像是猫。

但这时对面的小邢总却是坐不住了,他拧起眉头,对父亲的做法很是不满。

“爸,你问这些做什么,跟审犯人一样,她又没做错什么!”

“人家姑娘还没发话,你倒先心疼起来了?”

“本来就是,是我去追的龙秘书,你这态度好像她是那些耍心机贴上来的蠢女人一样。”

这话让邢陆和龙汣都眉头一挑,龙汣觉得他臊得慌还要维护她的模样可爱,但他既然主动吸引火力,她就不插话了。

“你主动追的?”

男人像时听到了什么爆炸性新闻,用看新物种的眼神扫视了一番自家儿子,又回头打量了一番微笑着的女人。

“是、是我,我追了好久人家才答应我的。”

“那林伯林婶说你上次带回家过夜的姑娘也是她?”

“!!”

刑樾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正笑眯眯的往这边围观的二老,脸更红了几分,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是她……”

这下邢陆看向龙汣的眼神总算变了,探索和惊奇更占了绝大部分,他低头得很快,在认识到自己误会了之后,向她道歉的态度也很诚恳。

“是我误会了,我给龙小姐道歉,我第一次听小樾要带女孩儿回家,有些担心他被骗,这才忧虑了些,还请小姐见谅。”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快三十了。”

刑樾红着脸,颇有些不满地反驳父亲的说法,在父亲和情人面前,小邢总根本端不起在外的冷傲,更像个敢怒不敢言的包子。

龙汣看他一眼,倒是对邢陆的说法很认可,于是举起高脚杯跟他碰了一下。

“我理解邢总忧思过虑,小邢总在这方面是容易被骗,我有时都觉得是我拐了他。”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怎么你也这样!”

小邢总似乎还想抗争,但直到这顿晚饭离席散场,他的声音都没有再得到两人的注意,只能闷声闷气的埋头吃饭,盘算着一会儿回房要跟她闹一闹才行。

·

然而事实上,等真正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别说闹了,被她压着亲一亲嘴,他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他们在楼下刷了牙,从进门开始就抵在门上亲,一路滚到了床上。

他那湿了一片的西装裤总算被扒下来丢到一边了,他被压着腿被她用手指就狠狠弄了一回,肉逼被又捏又掐玩得一片滑腻的红,鼓鼓的又涨了几分,等他泄了一回弄湿了一片地毯,龙汣才抱着他到浴室洗了个澡。

结果自然而然,从与实力重新出来都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美人被摘了眼镜,浑身光溜溜的被扔到黑天鹅绒的大床上,白玉般的身子晕满了潮红。

他在柔软的被单里蹭了一会儿,便对着床边的女人自觉地张开了腿,把已经一片红肿狼藉的腿根露出来,两个肉洞都张开了小孔,显然已经被通过了,阴阜中间那颗花生米似的尖头肉粒脆生生的挺在哪儿,下面连着两瓣刚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