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不知道他们和郢都搅到了一起,夜部再加上边军,这让人怎么不忧心啊。
冬玉衡静静的听着,时不时还看一眼萧启明,他知道,身份永远是他们之间的鸿沟,从前是,现在也是。
萧启明想要给他最大的体面,众人却无法容下一个立于君侧的人,再睡在他的榻上。
他必须在比肩而立和耳鬓厮磨中选一个。
冬玉衡听着下面由李昌引出的议论,明白了李昌不过是被推出来的出头鸟,所有人或真或假,或为了自己的利益,或为了萧家的利益,或多或少的都在表达着反对。
冬玉衡站起身来,“诸位还是先听我一言。”
底下逐渐安静了起来。
冬玉衡等到完全寂静,没有看萧启明,而是一直看着下面,“家主厚爱,因质子一事,赐予我如此殊荣,我却之不恭,却愧不敢当,自认一无治世之才,二无忧患之心,所以从未在这厅内大放厥词过什么。”
他转头,望向墙上挂着的英雄图,“我敬各位视萧家的兴衰为己任,但是还请诸位不要忘了,我与各位,郢都与各位,同样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天渠的动荡至今还没有平息,青君身为冬家人,在此说这样的话…您可是忘记了?”
冬玉衡微愣了一瞬,他倒是忘记了,兄长至今还是罪臣。
然而不待萧启明发作,冬玉衡便点了点头,“是,原侍政说的没错。”
“兄长确实曾犯下大错,我并不曾辩驳。”
冬玉衡心中一痛,想起萧启明的计划,手心紧攥着继续道,“所以,我在此立誓。”
“我冬玉衡,此生不会再踏进议政厅半步,若不得已进来,也不会发出只言片语,诸位共鉴,有违此誓,天……”
“够了!”
萧启明脸色青白,拉过冬玉衡,冬玉衡却不看他,继续要说完,萧启明单手将他的嘴捂住,他愤怒至极,然而话已落下,已是无法回头,众人皆处在震惊中。
他紧紧的捂住冬玉衡的嘴,自嘲的笑了一下。
“有违此誓,我萧启明,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