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轮不到他撒娇,父亲为了能生出“有用”的孩子来,几乎每一年都在和他的母亲“造人”。
从来没人能抽空告诉他,人生有什么意义,所以只好把意义寄托到萧成寒身上。
妥帖的伺候好他的衣食起居,陪他读书,陪他吃饭,到后来,陪他睡觉………
他觉得,如此长久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他这一生的命,从一开始便已经定了,他认。
但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太过于天真了,他从萧成寒一次比一次冰冷,一次比一次戏谑的眼神里,终于明白了,他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东西”,那点乖顺不足以支撑的起萧成寒的耐心。
萧成寒会找两个狗奴,观赏他们交配,有时是两个男的,有时是一男一女,都行,如果是男的,就互相操,谁操的更狠,让对方更痛苦,谁就不用受罚。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灌春药,让有血缘关系的人乱伦,欣赏他们凄哀却沉溺于情欲,扭动着肉体的可笑样子。
后来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些,每过一段时间,都要找个由头,虐杀一个床奴或者狗奴。
冷齐经常清理地上的血迹和碎肉,清理到干呕。
冷齐一开始求他别做这些事情,会挨一顿鞭子,后来再求他,会被某一个“疯狗”上一次,后来的后来,不求,萧成寒的乐趣也变成了,找人轮他。美其名曰,教他学乖。
他日渐活不下去了,除了不怎么敢死,还是有微弱的不甘心的,他才21岁,还很年轻,不是吗,他也想要别的活法,哪怕就一天,也像被当成人一样对待,哪怕就一刻。
某一天,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来到了萧邸。
他是二少,也是家主的儿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是主母生的,可是家主说是,那就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