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求,直到语无伦次。
回过神来,冷齐已经不在了,他不知道萧启明有没有收回命令,满心都是绝望。
而萧启明坐在一旁看着他哀求的样子,慢慢的硬了起来。
他对于冬玉衡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的,一个没有规矩,胡言乱语,哭起来很欠操的小东西。
“过来”。
冬玉衡停止了喑哑的声音,嗓子干涩着爬了过去,萧启明打开了双腿,往后靠了靠,冬玉衡愣着没动。*2977647932
他皱了皱眉毛,第无数次升起了把人扔回去再调教一次的念头。
“这时候要做什么,侍局没教吗”?
“教了的”,冬玉衡害怕自己再给他们带来无妄之灾,使劲的在已经麻木的大脑中回想,是,该口侍的,口侍………
他咽了咽口水,双眼通红的把手伸向了他胯间,轻轻一拉,半勃的性器便弹了出来,
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冬玉衡用指甲把自己的掌心掐到泛白,才能维持着表情的平静,大大的张开嘴。
他上上下下的舔舐着,技巧忘的一塌糊涂,萧启明忍无可忍,把他拉开,看着人有些傻了的神情,想到这是第一次,难得宽容的饶过了他。
可是,这如玉冠一般白皙漂亮的脸,看上去,可真好欺负啊。
他捏开冬玉衡的嘴,隔了些距离,微微放松,液体便开始呲到他嘴里,冬玉衡的表情迷茫了一瞬,下一刻就是浑身都变得僵硬了。
萧启明放慢了速度,没有给他呛出来的机会。
看着他全都咽了下去,这一整天的不爽才平息了些。
冬玉衡挺着背上两道交叠的鞭伤走出了从渊殿,有风吹过,他才发现自己冷的打颤,应当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