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轻而易举就可以拥有一片玫瑰园的人,有什么理由留恋一枝拧巴的玫瑰花呢。
他只好一根根的拔掉自己的刺,好让他赏玩的时候,握的更方便些。
至此,真的已经不剩什么了。
“怎么了陆医生”?
冬玉衡正在做清理,通讯器响了起来,他还趴在地上,艰难的接了起来,没想到是陆医生。
“冬大人,您那里有止痛药吗”。陆医生有些为难道。
私奴受刑也是不许用止痛药的,冬玉衡从前偷偷存了一些,现在早就没有了,他有些疑惑的问“医局应当最不缺止痛药吧,你为什么…找我要”。
陆忱叹了口气“医局的药也不是我自己的,这边有个狗奴,太惨了,我实在是……唉,我没法带私人物品进萧邸,本想着您可能会有”。
冬玉衡的眉毛拧了起来,他想起来了,狗奴不配用药,顶多是快死的时候救一救。就算是陆医生,也不能动医局的药给狗奴。
连一个见惯了生死离别的医生都看不下去的痛楚,冬玉衡觉得他必须要帮这个忙。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山去买,你让他再忍一会”。
他拿着淋浴的喷头,匆匆往后面冲洗了几下,乳夹戴了太久,他还是没有犹豫就直接拿了下来,扔在一边。回血的痛令他脸色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