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说是怕,也不准确,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他形容不出,那种畏不是畏他生杀予夺,不是畏他身上的威势。

冬玉衡有些迷茫,他的呼吸又变得浅浅的,眨着眼睛看萧启明。

“不怕啊”他最终笑着道。

自萧启明来了以后,他总是笑,身上都没有那么痛了,家主像是他的麻药,将神经包裹,麻痹了所有痛觉。

夜暮很快降临,萧启明一直陪着他待到了晚上。

他就在旁边,给冬玉衡讲故事。

他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人,一出生,就被父母扔掉了。

冬玉衡问“为什么?是养不起吗?”

“呵…”萧启明低下头笑了一声,复而仰起头来轻道“不是,应该养的起,可能他只是命不好。”

“然后呢?”

“然后……他就找到了一片树林生活,他啃遍了树皮,吃遍了所有种类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