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保你,但要杀你的人,我对付不了,我甚至连他们的底细都没摸清,我有心无力”。
冬凤凌没想到他伺候了几场风月,倒睡出了几分真情,他也微微摘了点假面,恢复了冷历的神色。
他退后了些,苏白也移开了脚,“把我送回去吧,您告诉他们,想要我的命就正大光明的来,我等着”。
枫城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律法管不到,外面的势力摸不进来,父亲派的人到现在都没能跟他碰上头就足以说明这里的水有多深。
冬凤凌话这么说,是因为他可以靠雌伏于人身下,去求一间屋子,求一口热食,但他不能靠这个,求别人置于危险中来护他,他做不出来。
苏白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愣神,半天才笑了几声道,“睡过冬世子,我倒是多了个谈资”。
冬凤凌也笑,他抹去了那层刻意的讨好,当真冷到了极致,笑的疏离。
“白姐身姿曼妙,我们彼此彼此”。
“等会”,女人看着穿好了衣服,转身要离开的人张口道“我话还没说完”。
她拉开床头柜,掏了点东西出来,然后一手点着了烟吸了两口,一手拿着不断嗡鸣的小玩具,按向双腿之间。
“再给你一条路,看你走不走”。
他双脚间的链子被重新铐了回去,双手被扭到了身后绑了起来,冬凤凌以这样的姿态跪在地上两个小时了。
他这辈子没跪过谁,就算是惹恼父亲,到祠堂去罚跪,也是跪坐在蒲团上,不一会九儿就会摸过来,给他望风。
坚硬的大理石地面研磨着膝盖,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忍不住发颤,但是他不敢动。
脑中还回想着白姐说的话,“这人是个笑面虎,没人能看的透,你最好事事顺着,争取留下来,不然我就再没办法了”。
冬凤凌没有动,这间屋子的装饰简单的不可思议,一张床,一个壁炉,一张桌子,墙壁是白的,地面是灰的,床边有一个箱子充当床头柜,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