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噼里啪啦的响,“吱嘎”,一声门响,冬凤凌下意识的偏头,一身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冬凤凌霎时眯了眯眼,男人宽肩窄腰,从进来开始就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脱下手套扔在地上,解开了领口的两个扣子。

冬凤凌偏头了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老老实实的垂下了眼。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军靴,上面沾着很多泥点子,那双脚就静静的踩在地上,冬凤凌便嗅到了浓烈的侵略气息。

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挑起了,枪管毫不留情的抵着他的皮肤,逼着他一寸一寸的抬起头。

冬凤凌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一双极具特色的吊眼,再怎么阴沉也没法太冷冽,嘴角果然是翘起来的,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愉悦来。

他竟然还戴了一副眼镜,没有边框,“是他…”?

那也是一个冬天,冬凤凌十六岁,他早早的就受封了世子,代替父亲去各处参宴,他不烦闷这些觥筹交错的场面,因为早就习惯,但是不讨厌,也不代表喜欢。

他不似别人家的少年郎,把身体裹得厚厚的,衣服上还带着可笑的兽毛,他只在正装外裹一层羊绒大衣便是极致了。

他奉了礼,当了一会儿吉祥物,受了一堆吹捧,面色挂着浅浅的笑,绕出了长廊,看到尽头也有个少年,坐在那吸烟。

不是单纯的坐在那,而是坐在人的身上,他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抽烟,带着些理所当然的神情,丝毫不顾身下人已经趴不住了,烟雾顺着他的嘴唇往上爬,笼罩了一张脸,吊眼,笑意里带着淡漠,无框的眼镜遮住了他容颜里的几分迤逦,徒增了些戾气。

还有这么嚣张的人?冬凤凌感觉心脏有哪里在发热,他不知道是不是仅是征服欲作祟。

想摘了他的眼镜,让他给自己口。

冬凤凌退后唤来了侍从,耳语了一阵,就继续站在墙角看着少年。

他吸完了一根烟,终于站了起来,一脚踢在了身下人的臀上,那人压抑着闷哼了一声。

少年把烟扔在了走廊里铺设的地毯上,火苗微起他才用靴子踩了下去,灭了火。

“下不为例,滚”。

那人连滚带爬的走了,霎时间走廊变成了黑色,冬凤凌当然没有慌,因为是他安排的。

他从兜里掏出了烟,吸了两口,慢慢的走近,一片昏暗中,唯独烟头的红迹是分明的。

他不常抽烟,一个月才能抽上一包,只是习惯带着,抽了两口,把它拿了出来,递到了少年嘴边。

他偏头避过了,冬凤凌也不恼,伸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碰到了那个沉睡着的东西。

“上我这儿投怀送抱,不值当吧”。

冬凤凌手上的动作微顿,他知道少年误会了,但是他也懒得解释,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你情我愿就没什么不值当”。

他是真喜欢,看一眼就喜欢,甘愿使出浑身解数。

刚弄了一小会儿少年就射了他一手,冬凤凌随手把精液都蹭到了自己羊毛外套上,调笑道“真是年轻,火力这么旺”。

他声音哑着,显然是动情,忍的辛苦。

手上的烟要燃尽了,不注意间烫到了指头,“嘶”,冬凤凌呼痛,扔掉了烟。

少年抓起了他的手,湿软的舌头舔过手指,舔过他被烫到的地方,冬凤凌硬的发痛,止不住的想把人按到自己身下。

少年舔着舔着,却突然咬了一口,攀在他身上,眼镜框硌到了冬凤凌的侧脸,他微吐出了一口气道“我想操你”。

冬凤凌偏过头,笑了“真巧,我也想操你”。

“你毛长齐了吗”?

“那也比你早泄好吧”。

几句话间,气氛不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