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上南序常去的教学楼天台，经过蔷薇墙，准备一个人去透透气。

有人了。

季凌懒洋洋地曲坐着，听见响动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冷漠地要逼退来人，发现是舒逸尘以后和缓了一点，不过眼神仍然很冷，淡淡地问：“怎么来了？”

“怎么不能来？这里是你……”

舒逸尘说了一半就没说了，诺伊斯离不开季家的投资，这里还真算季家的，说这话简直自讨没趣。

季凌听出他这句话想表达什么，刚才抿直的唇角松开了些，天生上翘的弧度立刻显现，就是没有刻意上扬，天生有几分轻蔑的意味。

舒逸尘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些许，犹豫要不要离开。

“你觉得南序会走吗？”季凌忽然问。

他把双手撑在身后支着，腕间骨头突出，前方不远放着尚未熄屏的手机，论坛的微光浮在屏幕前。

舒逸尘愣了下，回望季凌的注视。

其实舒逸尘在前两天学生会见到季凌前，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季凌了。

南序的红牌被撤销以后，学院沉寂了下来，其他人按捺着保持观察的态度，和特招生之间的摩擦减少了很多。

舒逸尘对季凌的感觉很复杂。

余笙曾经在质问舒逸尘时询问过一句，季凌对他的特殊是不是让他感到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