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得跑去和母后告状,谢白玉,你是离不了男人吗?”顾觉一手掐着谢白玉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嘲讽道。

谢白玉慌张摇头,小声辩解:“不、不是的......我没有这样做过......”

“还在撒谎!”顾觉厉声道,“你这张嘴,还不如你这骚贱淫荡的身子诚实。”

谢白玉身子僵住,争辩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启午是把,久是启把扒

在昔日充满书香的书院之中,男人脱口而出的“淫荡”二字,仿佛将谢白玉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骤然明白,无论自己如何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因为他的身子确确实实......

在陛下的挑逗下轻而易举就会动情发痒。

这半个多月的时日,他没回在陛下身下承欢时的淫荡模样,连他自己都不敢却回忆,但他的身子偏偏不受他控制,次次都会汁水尽流,还发出羞人的声音。

“没话说了?”顾觉低笑一声,“谢白玉,你看好这里是哪,今日让你过来,就是要你明白,你已经不是过去的谢家公子了,隔壁谈论政事的官员,或许是你昔日好友,但也早与你不是同一路人了,你以为你是谁?竟还敢三番两次去母后面前搬弄是非!”

谢白玉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的手却已经隔着轻薄的纱衣,抚摸着谢白玉玲珑柔嫩的腰肢,温热的指腹流连过如软糕似的细腻嫩肉,明明还未挑逗至敏感地带,谢白玉就已经腿软脸红了。

“看到没有,这才是你。”顾觉压低声音,“无论明面上再怎么装成一副端庄克己的模样,私底下都不过是在床上伺候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