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说了什么?”谢白玉追问。
那宫人扭扭捏捏地将盒子呈至谢白玉面前,说:“陛下还说,让您穿着这身衣服去。”
谢白玉蹙眉,不明所以。
他将盒子接过,独自进了寝房更衣。
待他打开盒子,展开这身衣服时,他才明白那宫人为何扭捏。
这是一套鹅黄色的半透明纱衣,轻盈清透的质地如同轻飘飘的蝉翼,一撕便能碎裂,纱衣之下竟只有一件胭脂色的肚兜,那肚兜包裹胸部的位置,还有两个樱桃大小的洞,恰好能将乳尖儿裸露出来。
盒子中并无亵裤,也就是说若要穿这套衣物,下身是赤裸裸地暴露在半透明纱衣之下的。
谢白玉抓着衣服,收紧了手指,浑身冒出淡淡的粉色。
是被羞的,也是被气的。
陛下这般行径,分明是将他当做街边的野妓般践踏......
他咬着唇,将心中生出的委屈咽下肚子,无措地愣在原地。
一炷香后,谢白玉披着斗篷,出现在醒竹院门口。
乌黑的斗篷将他浑身包裹严实,他抬头,看着醒竹院三个大字。
由于醒竹院常年被空置,院中的主殿被用作官员们下朝后议政的地方,谢白玉还未踏进院中,就听见了主殿传来大臣们慷慨激昂的争吵议论声。
他死死攥紧斗篷,生怕咧开一条缝,让昔日交好的官员们,碰见他这副淫荡骚浪的模样。
刘志全仿佛预估好了谢白玉到达的时间,笑眯眯上前迎接着谢白玉进入偏殿。
偏殿正是当初他与陛下一同上课的地方。
刘志全将人带到,便麻溜出去了,还贴心将门关上。
谢白月抬步走进去。
只见明媚阳光洒落的书房里,男人身着白底金丝边竹纹长袍,姿势闲散慵懒,坐在三尺案桌之后,挑眉看着谢白玉。
谢白玉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匾“君子不器”。
他走过去,恭敬行了一礼:“陛下。”
“把斗篷脱了。”顾觉说。
谢白玉猛地抬眼:“陛下,这里......”
“脱了。”顾觉加重声音,重复一次。
谢白玉本以为顾觉对他不满,故意捉弄警告他,却没想到,他竟真的要他在这清风明月的书院中,如同娼妓般穿着下流至极的艳衣,给他看。
谢白玉解了斗篷,穿着透明纱衣的莹白身子展露出来,美人长发如瀑,凹凸有致的雪躯如远山轮廓,一身艳俗的服饰,在他身上不仅显得性感勾人,还惹人心怜。
谢白玉紧张地攥紧衣服,羞耻地低下头,声音染上几分颤抖:“陛下,臣不明白......若是陛下对那一夜的媚药还有气,尽可以褫夺我皇后之位、赐我刑罚,可......”
顾觉眯着眼:“谢白玉,你倒是惯会装无辜的,还扯那一夜做什么?你昨日做了什么,你自己忘了?”
谢白玉实在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出格之事。
“昨日母后召你过去谈话,今早她便把朕叫过去训斥了,不是你,还能是谁?”顾觉冷笑一声。
谢白玉摇摇头:“我没有......”
急得哭腔都出来了。
“少装出这副可怜模样。”顾觉走过去,掐着谢白玉的腰,一把将谢白玉抱到学堂书桌上,这张书桌正是谢白玉当初在宫中求学时所用的。
他低头,看着美人清丽的脸颊如出水芙蓉,珍珠般的泪珠子缀在温润清雅的脸庞,嫣红的双眸楚楚可怜。
他当然比谢白玉更清楚,谢白玉是被冤枉的。
但不重要,他只是要找个理由欺负谢白玉。
“才两三日没肏你,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