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都坐了人,只是各人不约而同地垂着头,默不作声,如临大敌。
“都是死人吗?让你们想办法,连个嘣声儿的都没有!”声音来自会议桌上首位,声音主人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男人脸色冷肃,威严之气一览无遗。
顾觉坐在下首第三个位置,他本也垂着头装死人,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戳了一下他的痒穴,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声在寂静的会议室犹为明显,众人的目光立刻聚焦了过来。
“顾少将不愧是年轻有为的俊杰,快说说你的想法。”上首男人见有人出声,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下。
顾觉回头狠狠瞪了旁边的猪队友一眼,而一旁的正是他的战友傅时笛,正一脸幸灾乐祸地贱兮兮看着他。
顾觉无奈站起身,朝上首男人恭敬道:“上将大人......嗯......不得不说啊......这个、这个......我们这次遇到的问题实在棘手!关于双性人平权问题的讨论度,在几年前就一直居高不下......呃......这次我们遇到的平权示威游行,本来是可以按照往常将游行的双性人们都抓拿归案,进行思想教育的!但问题是!本次领头人是皇室的小皇子谢白玉......所以......”
顾觉的大脑飞速运转,但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将大家都知道的废话颠来倒去地说了又说。
上将再怎么逼他们想办法也没用,如今最紧要的是等皇室那边给个音讯,到底要怎么处置这个带领示威游行的小皇子。
顾觉都快要把废话讲烂了,已经换了不知道几种说法,不得已暗暗给傅时笛使眼色求救。
“叮”一声访问提示音从大荧幕响起,打断了顾觉絮絮叨叨的话。
上将朝顾觉摆摆手,示意他先停止,顾觉赶紧抓住机会噤声,“咻”地坐下,仰头看着大荧幕,作出一脸严肃状。
耳边传来傅时笛一声轻轻的嗤笑:“顾少将也有犯难的时候啊?”
顾觉回头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