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干奸淫

谢白玉被关在宰相府的地下密室后,除了顾觉,便再也没见过旁人,就连孩子的面也没办法见。

顾觉仿佛发了狂般,再无往日的疼宠温柔,每日只是将床上的娇嫩肉体当做下贱的便器肉壶般,将谢白玉的身子肏得熟透,下面的雌穴时常是外翻着的,丰沛的淫汁从艳红蠕烂的穴口流淌出来,前后两口骚洞都被捅得媚肉垂出来,湿了吧唧地贴在穴口处,恰如花蕾中间的花心,而且上面经常被肮脏的精液沾满。

谢白玉从一开始的尝试服软撒娇,到后面发现示弱无用,逐渐放弃了寄希望于顾觉的心软,他又寻机会尝试逃出去一次,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发现并且加严管制,并且被惹怒的顾觉对谢白玉更加不留情面。

可怜的小帝王不知外面如何翻天覆地,他只能无奈地对着囚禁他的男人张开双腿,承受男人将粗硕嚣张的阳具一次次地捅进他隐秘珍贵的雌穴,里面的子宫都在反复的奸淫中变得松软,宫口常常是合不拢的,满肚子的阳精从里头流出来。

谢白玉不知过了几个朝夕,天昏地暗、没日没夜的侍奉,让他分辨不清时间,他只觉得自己如同顾觉的一只鸡巴肉套子似的,只有下面绽放的阴唇雌穴有知觉,每日都娇艳地敞开着露出,又骚又贱地让男人侵犯。

谢白玉的顺从让顾觉变本加厉,到后面,顾觉已经不满足于在那美人的子宫中射精了,他每回都会享用完谢白玉后在骚子宫里射进去一泡尿液,甚至逐渐演变成完全当谢白玉是他的尿壶,有尿意了便直接往那淫穴里头射尿。

于是谢白玉的肚子常常是被肚子里的液体撑得鼓起来的,腥臊的尿水和精液将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方便男人一进来就能享用,他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身子也经常布满脏兮兮的浊液,蚌唇变得红透松弛,如同被撑坏的肉套一样松松垮垮地敞开。

察觉到谢白玉再也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后,顾觉也不再绑着谢白玉的四肢了,谢白玉可以在密室中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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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谢白玉醒过来时,便感觉自己仿佛躺在肮脏浑浊的精液中,腰肢酸麻不已,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大张而有些痉挛,大腿内侧更是布满各种精斑。

他发着抖喘息了一声,撑着发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他正坐在地上,地板透着些凉意,他记得昏迷过去前,好像是顾觉进来将他肏了一顿,那时候的顾觉似乎在朝堂上遇到不快之事,便将郁气全数发泄在他身上了,两人从床上交媾到地上,最后他在连续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密室中没有计时的东西,谢白玉也不知道顾觉走了多久,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低头看着全然赤裸的肮脏身子,心里头发苦。

他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起身,却手肘一软,啪叽一下又摔坐在地上,被肏烂成肉泥的湿逼被撞到地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微疼感,他淫荡的身子竟然还感觉有些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