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液和尿液全部撑得涨起来的子宫,随着这么震了一下,便敏感地抽搐起来,一股温热浓稠的液体浓浆从小腹中晃荡了一下,然后顺着阴道流淌出来,他沾着白斑的睫毛颤了颤,低头,便看见一大股淡黄色的浊白精液从肥肿艳丽的蚌唇中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和地上的浊液混合到一起。
谢白玉轻轻喘着气,想要爬起来,去清洗一下身子。
在这满目红色作婚房装饰的房间后面,便有一个浴池,浴池中常年有温泉活水,不许换水,可以让谢白玉时时去清洁。
但是才刚起来,又啪叽摔下去,子宫仿佛承受不住连续的刺激般,持续不断地涌出淫液白精,一股股的浊液从阴户中喷涌出来,像是大开的水阀一样,咕噜咕噜地失禁般喷出来。
“呜...啊...不...呜呜...”谢白玉神思混乱,双眸涣散地喃喃道,丰沛的汁水如流不完似的,流得他的身子底下到处都是。
这时,谢白玉听到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开门声。
在朦胧恍惚的视线中,谢白玉看到顾觉漫步而入,走至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爹、爹爹...不要看...呜...不要看我...”谢白玉摇摇头,想要停止这种被顾觉的眼神羞辱凌迟的感觉,他羞耻地将手捂住自己喷精流尿的阴户,又挣扎着将手肘捂住自己艳红肥肿的骚贱奶头。
顾觉蹲下来,拉开谢白玉的一条腿,看了眼下面还在断断续续流着浊液的雌穴,问道:“怎么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还没有把自己清洗干净?”
谢白玉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他张嘴想要解释一下,却又发现解释徒劳。
“你比别的尿壶唯一的优势,就是你是个自净尿壶,用起来舒心些,”顾觉笑了一下,语气恶劣,“下次不要再偷懒了,否则我连用你的骚逼来含鸡巴,都不乐意了。”
谢白玉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反应不过来顾觉在讲什么,但下一秒,他那空虚饥渴的骚逼便忽然迎来了滚烫的温度,一柄粗长灼热的大鸡巴直直捅入那肮脏潮湿的肉穴,噗嗤的一声将浑浊的液体插出淫荡的水声。
谢白玉瞪大眼睛,眼眶发了红,男人使用他的模样,就如同在使用没有生命的便器,他压抑不住地泄出一声淫媚的呻吟,眼睁睁看着顾觉握住他的脚腕掰开,然后腰胯有节奏地挺动了起来。
“不、不要...呜...爹爹...不要...嗯哈...请让玉儿先自洁...呜...”谢白玉带着哭腔,摇头哀求。
男人充耳不闻,入侵的肉刃直接顶入那被使用过度的子宫中,毫不怜惜地肏弄这个专属的精液肉壶,娇嫩柔软的蜜穴热情地缠上来,丝毫不顾主人的意愿,又骚又浪得吮吸咬弄起来。
谢白玉哭着摇头,双腿却被骤然降临的刺激肏弄得痉挛抽搐起来,两只浑圆肥嫩的骚奶瓜也随着主人的颠动而不断往四周甩动,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谢白玉虽然不得自由,但吃食却由顾觉亲自挑选搭配,仔细养着,木瓜也是日日都吃,那奶子愈发会产奶,被男人一肏,那奶孔便如同决堤般喷出两道汹涌的奶柱,稀里哗啦全往顾觉脸上喷。
顾觉张开嘴,那奶水恰好射入他的嘴中,被他尽数喝下去。
“嗯哈...呜呜...太深了...嗯...操到了...呜呜呜...操到骚心了...哦哦...好爽...哦...爹爹...玉儿的贱逼坏掉了...呜呜...”谢白玉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挡快感,才被肏弄了几下,快感便如潮水般涌出来,大股大股的骚汁又分泌喷出来,而他则如同被套在鸡巴上的娇嫩肉套子,温顺地被粗长的大肉棒肏得汁水四溅,噗嗤噗嗤地流淌出丰沛的淫液。
顾觉待他显然不如以往那般细致,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