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没听懂,毫无波澜:“哦哦。”

贺兰危这回真气笑了。

他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脑海里无法抑制地勾勒出刚才她和那男人在山洞里的画面,

他忍不住去想她和那人做了什么,怎样亲密又是怎样温存,以至于她身上都是那人的气息,她虽从来都不曾完全属于他,上辈子也和旁人订亲成亲,可他都是远远看着,从来没有想到,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看见这些,他会愤怒至此。

就好像他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他突然觉得,

他的东西,就应该一直属于他,若是被旁人碰过了,就应该撕毁弄坏,应该去死。

因为旁人的气息令他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