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反噬着,本该站不稳的人,却伸手托住了她的腰,
箍在她腰上的手臂青筋迸发,甚至他的脖颈上,青色的筋也在缓慢搏动,
他咬着她那一小块肌肤,甚至时而用唇瓣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仿佛隔着皮肤,在感知她的脉搏。
铺天盖地的滚烫体温间,
谢延玉听见他说:“不要你的血。”
[71]就算拿着鞭子:也是她抽他
不要她的血,那要什么?
还有什么是非要她留在谢家不可的?
谢延玉对此感到非常疑惑:“是因为贺兰公子在上清仙宫吗?我之前不懂事,想接近他,所以偷过家中情丝蛊,兄长不放心我,怕我过去了再做类似的事,败坏家中声誉?”
“我绝不会再犯的,我如今对贺兰公子已经没心思了,前几日他在谢家的时候,我与他也没再说过话见过面,兄长不必担心这点,”她和他保证:“就算进了上清仙宫,平日里也只是同门间的交流,不会做出败坏家门的事。”
她先提出这件事,谢承谨反而不好说什么。
说了,好像他很在意这些一样,抓着不放。
恍恍惚惚的,他又想起来贺兰危那句话,说他把自己当她男人,寸步不离盯着她,连她和别的男人正常说话都要管,他并不赞同这样的话,继兄妹就是继兄妹,不该有僭越,只要她不做出偷偷给人下药这类的事,不败坏家风,他没理由管她。
但既然这样,
他为什么还要她留下?
谢承谨迟缓地思考着,并不是在找答案,而是在找理由,但有时候答案和理由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明显,以至于能够将这两者混淆起来。
可即便如此,谢承谨找不到答案,也找不出理由。
他只能清晰地意识到,他身上有了些变化,这些变化一天天一点点堆积起来,好似已经积重难返,而有些东西在失控,他应该去摆正,去约束,而不是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