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烦贺兰危了。

他又不动声色问:“小姐先前同他说了什么,让他那样生气?”

贺兰危房间里有结界,他当时在外面,听不见他们的动静,即使知道是闹掰了,但他仍旧很难受,很焦躁,很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最初是担心那贱人有没有伤害她,但她全须全尾,一看就知道没有吃亏,这让他安心不少,但这还不够,他又憎恨贺兰危,憎恨他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被她扇耳光,让她手疼,又忍不住想,她去找那贱人做什么,和那贱人说了什么。

但怕她感觉奇怪,他不能直接问,只能这样迂回地试探。

谢延玉却没准备告诉他,只说:“没什么,他纯粹是有病,经常这样,我都习惯了。”

她话里的厌烦让沈琅感到愉悦。

他弯了弯唇,又想继续抹黑贺兰危,再加把火,要谢延玉别去见他了,

最好这矛盾闹久一些,两人之间划一道深深的口子,永远也不要弥合:“他经常对小姐这样吗?属下也是才知道他情绪这样不稳定,很危险,所以小姐以后……”以后能不能不要去找他了。

他想说这句话,

然而话没说完,谢延玉拿了活血化淤的药给他,打断道:“嗯,以后去见他的时候,我不带人了。”

这话一落,

沈琅脸上的笑意瞬间落了下去

以后还要去见他?

这个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