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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玉是听见贺兰危脚步声的时候,思绪才猛然被拉回来。

她惊觉自己几乎要吻上这侍从,准备把体内的毒渡给他。

他的唇都已经被她蹭得湿红,而他很乖顺地垂着头,没有主动,也没有挣扎,就是温温柔柔逆来顺受的姿态,任由她蹭他咬他。

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知道自己思维迟缓,但从来不知道自己神智不清的时候能对旁人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