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继续往前走,走到了贺兰危和谢承谨身边,思忖片刻,先和看起来比较正常的谢承谨打了招呼:“兄长。”

她不唤他兄长还好,

她一唤他兄长,谢承谨就想到昨晚的梦,

像是被烫到了,他陡然挪开视线,不再看她,原本准备至少应她一声,但喉咙干渴得厉害,他按了下掌心未愈的伤口,最终也没回应她一字半句。

谢延玉:?

不是。

到底还有没有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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