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不落,登基以后更是要求整个太医院都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早就被养的骨肉匀停。

可眼前这双手,却苍白、瘦弱,被铁链扣住的腕骨甚至可以用骨肉嶙峋来形容,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

这不应当是他的手。

......那么眼前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来人,掌灯!”殷殊鹤反应过来,立刻开口,“将殿内烛火全部点亮。”

然而本应该训练有素,十二时辰都守在殿外的内侍却始终没有应声,连萧濯也没有动作。

他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死死地盯着殷殊鹤,目光闪烁之间,透着阴沉又恐怖的意味。

自那日逼宫以后,他便如愿以偿折断了殷殊鹤的羽翼,将他禁锢在这紫宸宫里,彻彻底底跟他绑在一起。

可分明殷殊鹤再也不能离开他。他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时至今日,他登基已经两年。

这两年里,他几乎是倾举国之力,将整个大启朝最好的东西像流水一般送到殷殊鹤的面前,殷殊鹤却从来没有一日高兴过。

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死寂,望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麻木。

甚至于他对病症发作时濒死般难耐的感觉都视若无睹,对自己的触碰也不再给出反应,在床榻上表现得像一条毫无兴致的死鱼。

只有萧濯费尽心思甚至用上最好的催.情.药,才能逼着他露出失神或难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