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挣扎痛苦。

然而这辈子他却久久未曾犯病。

甚至遭逢巨大情绪波动都依然能够克制。

他依然享受与萧濯做尽亲密事的感觉,却再也没有升起过那种将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饮鸩止渴的扭曲躁意。

意识到这一点,殷殊鹤控制不住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他想验证他的猜测,于是向萧濯提出这个想法只需要分开三天,便能确定他那个如同附骨之蛆折磨了他十几年的病症究竟是不是已经好了。

听见他的话以后,萧濯的脸色却变幻莫测。

震惊、怀疑、不满还有不悦,各种各样的情绪出现在他眼中,最终盯着殷殊鹤问:“此话当真?”

殷殊鹤没忍住笑。

他大概能猜到萧濯是在想什么,于是未着寸缕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侧脸:“正是因为不确定才要证实一二,皇上答不答应?”

“......”萧濯的脸色不自觉沉了下来,难看至极。

他当然不想答应。

殷殊鹤将那个病症视作耻辱,他却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殷殊鹤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在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