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当真没有弄错?”萧濯扣着他的下巴问:“为何朕没有察觉?”
这三年来。
殷殊鹤在床榻上的反应跟从前一般无二。
虽然偶尔闹得太过还是会面红耳赤感到羞耻,但更多时候殷殊鹤在他身下都是配合的,难耐的,渴求的,甜蜜的,火热的。
他们那么契合。
几乎次次都做到酣畅淋漓。
现在殷殊鹤跟他说病好了???
“皇后莫不是在诓我,”萧濯没忍住重重啃咬他的嘴唇,像泄愤又像是不满,压着嗓子问:“你知不知道帝后分居三天,传出去外面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殷殊鹤任由着他动作,甚至主动张开嘴唇,任由萧濯的舌头侵入到他口腔的最深处。
两人再次吻了半晌,直到殷殊鹤从眉到眼,再一次弥漫上情欲的红,萧濯才抵着他的鼻尖,低喘着逼问:“病好了?不需要我了?”
殷殊鹤莫名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很满很涨。
他说:“皇上不希望我病好吗?”
萧濯箍着他腰身的手骤然用力:“胡说什么?!”
萧濯比谁都清楚殷殊鹤曾经被这个病症折磨所遭遇的痛楚,他曾自残留下的伤疤到现在还没消失。
更清楚殷殊鹤自始自终都将这个见不得光的病症视作耻辱。
两人双目对视。
“不就是三天时间么,”萧濯面无表情拿了件衣裳给殷殊鹤披上:“我陪你验证便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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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番外(三)现实向 吃醋篇
没人知道萧濯跟殷殊鹤在御书房里究竟说了什么。
但所有宫人都看见皇后从御书房出来以后径直去了以往从未住过一日的朝阳宫,而皇上则在沉着脸接见了礼部侍郎裴知砚后,独自一人回了紫宸宫。
萧濯走得很快。
“哎呦,”李德忠领着一群小内侍小跑着跟在后面,喘着气道:“这这这......怎么了这是?皇上您等等我!”
分明这两个主子日日都宿在一起,任谁那么多御史言官上书参奏都置若罔闻。
而且白日里御书房才叫过三次水。
这督公怎么突然就去朝阳宫了?
“......”萧濯被吵得脑仁生疼。
他面无表情回过头扫了李德忠一眼,李德忠吓了一跳,连忙噤声,连带着其余小内侍也心惊肉跳地跪了一地。
萧濯面无表情转过身继续往紫宸殿里走。
不就是三天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能证实殷殊鹤的病当真好了,那也算解了殷殊鹤一桩心结。
若是没好......那他就让殷殊鹤将这三天欠他的加倍还回来。
反正这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
那三宫六院应尽的责任,便都该皇后一己承担才是。
可饶是心里这么想,依然不妨碍萧濯觉得不大痛快。
原因很简单。
自他登基那日开始,两人便再没分开过一日。
后来他力排众议违背祖制,更是让一众御史和言官捏着鼻子接受了紫宸宫有两个主子,现如今他一个人待在这里,自然难免觉得心气不顺。
因着当今圣上不痛快,导致整个紫宸宫的气氛都很凝滞。
从未分开住过一晚的帝后骤然分居,虽然不知道究竟为何,但这消息还是很快从后宫传到了前朝,马上就有人心思浮动起来。
自古以来后宫都跟前朝连在一起,帝王恩宠随时能够影响到朝堂局势。
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