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当今圣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了坊间那些不中听的传闻,轻飘飘一道口谕,便在菜市口割了数十人的舌头,浓郁的血腥气接连几日都经久不散。

自此,京城中再也没人敢说殷殊鹤以色示人,媚上惑主。

那些刺耳难听的话也几乎在一夜间彻底消失。

再然后,萧濯冒天下之大不韪立殷殊鹤为后的消息便传得天下皆知。

诏书发布的当晚,殷梨还被萧濯的人请进了皇宫。

那是她头一回进皇宫,望着巍峨高大的宫墙和训练有素的宫人,绕是这几年经商见过的场面已经不少,依然觉得有些忐忑不安。

但也是那日,她亲眼看到了当今圣上同殷殊鹤相处的情形。

殷梨未经婚配,从前更没听说过两个男人的事,因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分明是行事狠辣,高高在上的帝王,哪怕他勾着嘴角,殷梨依然发自内心觉得畏惧。

可偏偏他在殷殊鹤面前......很少会用“朕”自称。

他时常握着哥哥的手,用膳时会给哥哥夹菜,会喝哥哥喝过的茶,会故意惹恼哥哥,然后再凑过去逗他笑。

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相处,殷梨忽然间就意识到......原来之前皆是她在庸人自扰。

当初在听到坊间传闻的时候,她就应当对殷殊鹤有信心。

便是哥哥当真爬了龙床又该如何?

殷殊鹤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他若雌伏,定然是甘心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