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
当初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殷殊鹤曾经想过很多很多。
可此时此刻,他近距离对上萧濯那双灼人的眼睛。
那些阴鸷的、虚张声势的、扭曲的动机在舌尖滚过一遍......他倏忽间又不想说了。
没错。
那些都是假的。
不过都是他说服自己不杀萧濯,还要将人锁在身边的借口。
事实是他两辈子都对萧濯动了心,而且越来越汹涌,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自抑。
若萧濯从头到尾都在诓骗于他,那他便只能强行将让这个谎言变成真的。
这辈子彻彻底底跟他这个阉人绑在一起,也是萧濯自己自作自受。
殷殊鹤说:“殿下跟我说的话我都信了。”
“可殿下若不值得我信,我便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来向你讨。”
“世人都说东厂锦衣卫皆如鬣狗,逮住谁都会死死咬下一块肉来,不然绝不松口,”殷殊鹤望着萧濯展演一笑:“殿下上辈子应当已经领教过了吧?”
萧濯是个疯子。
两辈子都跟他纠缠在一起的自己骨子里也是个疯的。
“奴才从来都不是那等任人宰割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