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觉得重生一世,萧濯似乎跟以前一样,又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

他宁可萧濯还像上辈子一样口腹蜜剑,一边在他耳边说好听的谎话,一边在背地里对他算计筹谋,也好过此刻这般,掐着他的脖子,扣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吐出一句句将殷殊鹤整颗心都烫出一个窟窿的话。

第99章第19章

萧濯没有真的在殷殊鹤这里留宿。

行宫人多眼杂,若是万一被人看见对他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于是萧濯最后只是将人箍进怀里亲了个够,直到殷殊鹤发鬓沾汗,从眉到眼都弥漫着欲色的红,实在呼吸不上来忍无可忍将他推开方肯罢休。

但也没立刻松手。

他在殷殊鹤耳边喘着,像头蠢蠢欲动却无法餍足的狮子,隐忍着焦躁的渴望,咬住他耳垂那片薄薄的皮肉道:“公公猜我还能忍多久?”

“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按在榻上,把你从头到脚都吃进肚子里......”

“你这个疯子!”殷殊鹤的呼吸也被吻得凌乱而急促,皮肤热得发烫。

明明上辈子已经做过无数次,再亲密的时候都有过,可此刻萧濯明明还什么都没做,他却依然抵挡不住渐渐涌上来的情潮,甚至感觉比前世更加汹涌。

与其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某一刻殷殊鹤甚至想豁出去让萧濯做到最后算了。

他不知道这辈子萧濯为何改了性子。

分明上辈子强迫诱哄使尽手段也要将他拐到床上,这辈子却莫名其妙玩起这等徐徐图之的路子。

萧濯的牙齿咬进殷殊鹤的脖颈里,重重磨了两下,殷殊鹤不受控制低哼了一声,眉头紧蹙,又骂了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

萧濯就像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