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大。”

萧濯说:“日后等我登上龙椅,谁敢招惹你,我就杀了谁......好不好?”

殷殊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萧濯忽然勾起嘴角笑了笑:“今日我亲眼看着薛斐割了那几个人胯下那滩烂肉,要不要我跟你讲讲他们在诏狱里是怎么哭天抢地,涕泗横流向我求饶的?”

“......”

殷殊鹤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手上沾的血也不算少。可他却做不来像萧濯这样,谈笑间就给几个人命手下给人行了宫刑的事。

今日被下狱这几个是于立储一事惹怒了皇帝才会被抓。

地位不高,影响不大,因此与萧濯并无干系。

所以萧濯闹这一出不为别的,单纯是在替他出气。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殷殊鹤忽然感觉自己心口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那粒火星子炸开以后烧成大火,将他的冷漠跟理智都烧成灰烬。

他在冲动间只想用欢愉或痛楚证明点什么。

梦里,他跟萧濯的关系越来越近,萧濯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

殷殊鹤虽然面上不喜,但心底里却享受着这种被强制被侵略被占有的感觉。

然而。

随着萧濯手上的势力越来越大,随着他跟皇位之间的距离越来近,殷殊鹤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跟萧濯之间存在的巨大鸿沟。

萧濯嘴上说的再好听也是要当皇帝的。

是皇帝就会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会有各式各样的女人被送进后宫任他予取予求,为他开枝散叶。

那么他呢?

他身为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权宦,是继续在朝堂上呼风唤雨,还是继续跟萧濯在暗地里厮混,可耻地跟一群后妃分享同一个男人?

可萧濯的话却那么好听。

他强壮的身躯永远压着他索求无度,望着他的双眼永远缠绵悱恻,以至于殷殊鹤在很多个意识迷离的时刻睁开眼睛看着他而后又重新闭上,紧紧攀住萧濯挂满汗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