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萧濯脱他衣服的动作太过自然。

即使他已经将自己抵了出去,可殷殊鹤身有残缺,那处是他终身隐痛,怎么能容忍自己毫无心理准备就这样将下半身袒露在萧濯面前?

“殿下......”殷殊鹤拼命想要挣扎,可背后伤势严重,牵动一下便痛彻心扉,额间冷汗再次涔涔落下,头皮发麻:“殿下莫动!奴才自己可以上药,无需殿下费心!”

“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直接将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面无表情道:“自己上药?如今你连动都动弹不得,该如何自己上药?”

“......”

殷殊鹤想说不过是二十大板,奴才们都是硬扛着,不过是几天下不了床,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拂了萧濯的意。

而且在人前袒露的自卑跟恐惧战胜了一切,他抖着嗓子说:“殿下......殿下......那就请殿下帮忙叫个小太监过来,让他帮我”

话还没说完,殷殊鹤瞳孔骤然放大。

萧濯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

“殿下!”

伴随着后背一凉,殷殊鹤浑身紧绷到极点,连带着眼眶都红了,难堪至极,他拼力想夹紧双腿,将身体都蜷起来,萧濯却按住他的腿:“别动。”

撕开衣裳他才看到殷殊鹤伤得有多重。

那处他曾经揉捏了无数次,软生生白嫩嫩的山丘上面渗着血,周围晕出绛紫色瘀痕,跟其他地方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萧濯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攥着药瓶按住殷殊鹤不许他乱动的手却不自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