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前世亲眼看着殷殊鹤在牢中受尽折磨最后人头落地或许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这辈子他无法接受殷殊鹤身上出现任何伤口,哪怕是一丁点,都会让他感到焦躁、暴怒,无法遏制。

殷殊鹤慌乱至此,不让他动的原因他心知肚明。

前世他也曾经见过殷殊鹤露出类似神态。

自从发现了殷殊鹤身上的隐秘病症,捅破了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窗户纸,他就再也没按捺过自己对殷殊鹤的渴望。

时不时找机会占些便宜,拥抱、亲吻或顺势将手探入殷殊鹤的衣襟里抚摸那他细嫩柔滑的皮肉,殷殊鹤也从最开始的抗拒、抵触、厌恶,慢慢变成半推半就的习惯跟接受。

萧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怎么可能仅限于此?

在看了无数本春宫图以后,他早就按捺不住想在殷殊鹤身上深入探索,于是在某一日殷殊鹤犯病,两人再度湿热缠绵地吻在一起以后,他的手沿着殷殊鹤的脊背一路往下。

然而原本已经被吻得面色潮红的殷殊鹤却陡然清醒过来,脸色瞬间变白,下意识要将他推开。

那个节骨眼上,萧濯怎么可能让他躲?

更何况,躲能躲一辈子吗?

萧濯强行攥住殷殊鹤推拒反抗的细瘦腕骨,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又覆上他的嘴唇,一边贪婪地吮咽他的唾液,一边将他身上大红色的飞鱼袍服解开。

当时殷殊鹤的反应是从未有过的激烈。

又踢又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拼命挣扎的小兽:“放开我!萧濯,你这个疯子......不要碰我!”

殷殊鹤的衣襟已经被他胡乱扯开。

他如玉的锁骨、白皙的胸膛以及修长的脖颈都在他眼前,萧濯被自己看到的画面激红了眼,变得更加兴奋,他看着殷殊鹤因为极度屈辱而骤然变得湿红的眼眶,内心有一种扭曲的快感几乎压倒一切,他低声问:“不要碰哪里?”

“督公说话啊。”

他用自己的体型优势镇压住殷殊鹤不许他动弹,一边将手往下抚摸,在那处伤口上狎昵摩挲,一边继续亲吻殷殊鹤的嘴唇、鼻梁、耳垂......

他的呼吸又粗又重,贴着殷殊鹤硬生生将他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看了个分明。

然后在殷殊鹤浑身颤抖,羞愤至极的表情中吻了上去。

当时殷殊鹤像极了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鹤,骤然紧绷,整个人都不敢置信,透出一股茫然又无措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督公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萧濯便一边吮吻一边如同登徒子一般下流道:“你我之间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我早就想这么亲你了。”

殷殊鹤玩弄权术算计人心时游刃有余。

可在床榻之上又仿佛换了个人,带着一种惶然跟生涩。

萧濯最喜欢他身上这种反差感,更因为这种反差的美丽只有自己才能领略更加觉得快感非常。

殷殊鹤长长的睫毛几乎形成一道湿润的阴影,他被萧濯惊世骇俗的动作和一句连着一句的下流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又不敢置信。

那一日萧濯半强势半诱哄地逼他跟自己做到了最后。

后来又用了小半年时间,玩了无数花样,让殷殊鹤在他面前彻底放开。

眼下重来一次。

依照萧濯原本的性子,他应该跟前世一样按住殷殊鹤的手腕不许他乱动,强行帮他把药上完,再趁着这个大好的机会占些便宜,总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殷殊鹤反抗,不可能让他逃离自己的掌心。

可这辈子的殷殊鹤跟上辈子那个手握大权,在发怒时可以随意踢他踹他的督公大人并不相同。

萧濯看着他发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