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
云枝在练习针灸,他并未回去,而是站在一旁观看。桌上的茶水喝光了,他也不用旁人招呼,自顾自地重新倒了水,一杯自饮,一杯递到云枝面前。
云枝两手拿着银针,哪里有功夫来喝。郭梁驯就捧了茶杯,喂到她的唇边。看着粉嫩的唇沾上了水意,郭梁驯心里生出了满足感。
他喂罢一杯,意犹未尽,还要再斟再喂,却被云枝拦住,要他别捣乱。
“表哥安静一些嘛。你总是走来走去,乱我的心神,害我都忘记令人散郁气是扎哪个穴道了。”
郭梁驯只得坐下。
他本来有困意,看到了云枝扎针,虽是每一个举动都看不明白,但并不妨碍他看的聚精会神。
没一会儿,针灸人身上就扎满了银针,仿佛刺猬一般。云枝却逐渐得了趣味,觉得扎针甚是有趣。
她想接着扎,但针灸人的身上已经无空地。
自己亲手扎满的银针,心中总有一种得意感,把它视为一样杰作,不肯轻易毁掉。因此,云枝不舍得把银针拔下来,即使能重新得到一个没有扎针的针灸人。
见云枝面露愁容,郭梁驯开口询问。得知她的苦恼,郭梁驯说着不必烦忧。云枝既舍不得拔掉银针,就另寻一个新的针灸人。
云枝叹息:“话虽有理。可冯军医只带了一个布制针灸人,让我去哪里找第二个。”
郭梁驯下意识问道:“表妹非得要假人?真人可以吗。若表妹情愿,我愿意做一次活的针灸人。”
云枝眼眸睁圆,问郭梁驯当真愿意吗。万一她稍有不慎,把他扎坏了怎么办。
郭梁驯笑笑,言语笃定,说着他信任云枝,定然不会伤着他。假如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当真被扎伤了,那也无妨,军中有冯军医在,可以及时把他救回来,到时不过多喝几碗药汤罢了。
就连云枝自己对刚学会的针灸也是没什么底气,没想到郭梁驯竟如此相信她。
得人信任至此,云枝心中发软,她决心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能把郭梁驯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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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梁驯干脆利落地脱掉衣裳,先是上衣,后是下裳。
他脱的迅速,以至于当云枝转过身来时,郭梁驯只穿着单薄的短衣坐在凳上。
云枝的眼眸轻躲,但脑袋里关于郭梁驯蜜色紧实的肌肤,久久挥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