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妥起见,云枝没有立刻离开。她守在原地,主动帮佣人拿长箭。佣人只顾着关心大雁,等他转过身来,云枝已经把绳子换掉。

她接连如法炮制了两次,最终清点猎物时,郭安果然居第二,胜过郭宁。

郭安难得有了调侃的语气:“劳烦大哥了,为我买一罐甜味米酒,供女眷们喝。”

郭宁觑他:“夫人接到身边就是不一样,连安弟都变得体贴了。”

郭安虽然未得第一,但胜过郭宁让他心中舒畅,面对郭宁的揶揄也只是轻轻一笑。

郭宁兑换赌约,翻身上马,问郭梁驯可有想喝的酒。

若是只有兄弟三人,郭梁驯想要烈酒。到时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活。喝到醉醺醺就在帐中睡上一觉,直到脑袋不疼了再起床,什么烦恼忧愁都可以尽数忘却。

可有女眷相陪,郭梁驯总不能只顾着自己。他倒是罢了,孤家寡人一个,喝醉了倒在床榻闷头就睡,可两位哥哥必定被嫂子挂念。在他们醒来前,大嫂二嫂必定要帮着擦脸洗身,候在一旁不敢深睡,只等到丈夫醒来,再适时地递上一碗醒酒汤。

沉吟片刻,郭梁驯道:“要一壶黄绍罢,味道轻绵,不至于醉倒。”

郭宁点头应好,骑马离去。

郭安在大雁群中翻看,见其中一只仅仅是射中翅膀,仍然有气息。他就单挑了这一只,捧去给伍氏看。

这大雁不知道是鸿雁还是豆雁,羽毛白中泛黄,生得十分美丽,想来可以当做私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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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脚步匆匆,欲拿大雁去讨伍氏欢心,却碰到在一旁偷看的云枝。他疑惑道:“你不同你姐姐一处顽,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郭梁驯闻声望来。

云枝便道,伍氏正在同佣人们一起收拾营帐,分外无聊。相比较而言,还是看郭梁驯他们比拼更有意思。

她佯装刚才回了伍氏身边,以解释为何离开片刻,又道自己错过了比赛结果的公布,问过后得知郭安赢了立刻眉开眼笑:“还好姐夫获胜,不然骑马买酒的就是你了。郭大哥走的太急,竟只问了你们,没有过问女眷要捎带什么东西。”

云枝嘴唇微抿,显然对郭宁的忽视不满。

郭安心道,他们一家和郭宁家不和睦,彼此之间发发牢骚,私底下说两句嘴就罢了,可让郭梁驯听了去,总是不妥。因此,郭安连忙止住:“我不过是第二而已,哪里称得上赢了,不过没输而已,真正赢了的是梁驯。如今天色不早,为了尽快赶回来,大哥才匆匆离开。不过你莫要失望,我托他买来米酒,到时候一热就能喝下,有酒味却不冲头。”

云枝微微颔首。

郭安拿了大雁离开。云枝掩唇轻笑,她觉得姐姐看了大雁不一定会欢喜,毕竟伍氏可不是乐意饲养飞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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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梁驯吩咐好佣人收拾,抬脚和云枝同行。他提起比拼之事,直言郭安竟能超过郭宁,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郭梁驯道:“二哥手艺生疏,今日应当是败的。”

云枝心中咯噔一下,反驳道:“姐夫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稍微落后,但不意味着他要一直在后面,就不允许后来居上吗?”

郭梁驯望着她乌黑的眼眸:“当然允许。只可惜,二哥获胜不是他奋力扭转局面,而是有人从旁相助。”

云枝忙躲开他的视线,装作没听懂暗示。

郭梁驯长声叹息:“表妹,下次莫搞这些小把戏。不过是家人之间的比拼,无需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