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无力地栽在他的怀里,嗔怪卫仲行的坏心眼。

卫仲行当然不认,他只是亲了亲耳朵就是坏人了。若是他做更……的事情,在云枝口中岂不是会落个罪大恶极的名声。

云枝眼眸闪烁,她语气柔柔地说道:“我知道表哥嫌我搞什么教导麻烦。这样罢,我瞧表哥也学的差不多了。只等今日最后一课结束,我便不再追着表哥来学,可好?”

卫仲行苦教导之事已久,闻言当然情愿。他忙追问最后一课是什么,尽快学完才好。

云枝不言语,她把胳膊挂在卫仲行的脖颈,目光柔柔地看向他。但他竟不开窍,仍然追问云枝。

云枝叹息。

今日从进门,到坐在床榻,再到现在的亲昵相依,都是由卫仲行主动。而云枝只不过是坦然受之,随便他胡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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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却突然坐直身子,向上仰头,亲了亲卫仲行的下颌。

她语气中满是无奈:“笨蛋表哥。男女之间最要紧的是什么呢,无非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罢了。”

卫仲行这才了然。

他双手握住云枝的腰,把她横放在腿上。因云枝勾着他脖子,卫仲行也得随之俯身,面颊几乎和云枝相碰。

面对一张芙蓉面,卫仲行竟犯了难,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思来想去,他又黏上了云枝的耳朵。他发觉自己欢喜看到云枝身软无力,眼含春水,似是恼怒,又像是极其羞涩的一张脸。

云枝被他折腾的脸颊涨红如血,身上烫极了。她只得忍着羞怯求饶,央求卫仲行换个地方,莫要继续折磨她的耳朵。

卫仲行眼神诚恳,郑重其事地问道:“表妹要我去哪里?”

云枝缩着脖子,躲开他的视线,嘴里喃喃道:“表哥何必问我。这种事心领神会就成了,哪有径直问出口的,真是羞死人了。”

卫仲行更加不解:“寻常教导时,若是我做的错了,你就直接指出,还说若有不懂的就尽管来问你。怎么现在你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先生了,连我都不愿意管了?”

云枝头次领会到卫仲行竟也有牙尖嘴利的一面,声音支支吾吾:“那……不一样。”

卫仲行问她哪里不同,云枝却答不上来。

卫仲行稍做思索,帮她回答:“过去只是动嘴巴,现在要动手动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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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忙捂住他的嘴巴,忧心他说出更多荒唐话。

嘴巴发不出声音,卫仲行只好动手。他的手指轻轻掠过云枝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均由雪白变成薄红。嶙峋的指节轻折,从轻柔绵软上经过,途中微微停顿,指腹流连徘徊许久,使得肌肤上白的变红,而红的越发艳了,像极了红豆珠子,有种圆润的艳丽。

他的指在面容滑过,动作轻缓,甚至有些太慢了,让云枝生出了焦急感。

但这种事情怎么好催促呢。羞都要羞死了,再出声提出要求……云枝只是想想,就觉得脸上的热意更重了。

卫仲行的手又再一次停留在耳朵。

云枝当真是怕了。她娇声质问着,不是说好换一处地方触碰,怎么卫仲行又来摸她耳朵。卫仲行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原是云枝的手仍旧挡住他的唇,他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