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站起身,走到卫仲行的身后。柔荑搭在他的肩膀,云枝软声道:“表哥,我也想喝水。”
卫仲行看向桌上,竟只有一只茶碗,再无多余的茶具。他脸色为难,云枝却微微低头,径直去喝他手里的那杯水。卫仲行下意识地扬起茶碗。云枝饮下后,她的嘴唇粉润至极。红色的口脂落在雨过天晴瓷碗上,格外显眼。云枝并未喝完,碗中仍剩有一半水。卫仲行正欲再添些水,云枝却轻推他的胳膊,催促道:“表哥也快喝。”
卫仲行扬起手臂,唇好巧不巧,正印在了云枝残留的口脂印上。
手轻轻地按向唇,只觉得那里有酥麻的烫意。
云枝柔柔摇撼着他,又要追问雪白之事。卫仲行半清醒半迷蒙地走到床榻旁,和云枝一同坐下。他手指伸出,虚点着云枝的脖颈,又缓缓往底下一指,语气迅速:“这里。”
云枝口中说着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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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上头,卫仲行竟鬼事神差地靠近,将手贴向云枝的脖颈。滑软柔腻,宛如上好的玉石。他手掌一拢,竟将其堪堪包裹住。喉咙被握住,云枝发出软哼,直听得人心里如猫抓似的痒。
不知是从哪一刻开始,因何起头,云枝和卫仲行身上的外衣褪去,鞋袜被随便地丢在地面。
女子清白何等重要,当然不能随便托付给旁人。但云枝觉得她和卫仲行之间,华流光已经不是阻碍。重中之重是要卫仲行认清心思,并宣之于口。她想借醉酒的机会把二人的关系彻底定下。
事成,若卫仲行心怡于她,两情相悦自然是云枝最期待的结局。倘若云枝所猜有偏差,卫仲行并未放下华流光,或者对她仅仅是表兄妹之谊,云枝也不怕。
卫仲行性情使然,他既得了女子的身子,只会把对方收入房中,做他的身边人。
无论是哪一种局面,云枝都接受良好。
她既已经将事情可能会有的结局都想的清楚透彻,就没了担忧,大着胆子去做诱哄之事。
云枝要成好事,但不会急切到亲自上手去褪卫仲行的衣裳。她私心以为,在此事上总该男子主动。卫仲行虽然醉酒,但难免会隐约有印象。万一他回想起来,想起云枝竟动手脱衣,不复过去的温柔模样,云枝在他心里就会落了下乘。云枝要柔弱无依地坐在一旁,做足了无辜样子,只等卫仲行来剥下她身上的衣裙。
男女之间衣裳的差异,令卫仲行委实费了许多功夫,才把轻薄的衣裙拿在手中。将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滑腻肌肤的瞬间,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对云枝说:“你瞧,是不是莹白如雪?”
云枝将头转到一边,只说看不到。
卫仲行顿时着急,他急于让云枝瞧见雪白颜色,就越发拢紧白腻肌肤,身子挪到她的身侧,单手轻轻压着她的头,让她仔细看。
由卫仲行的手一摸,一揉,一碰,现在更看不出他口中所说的“雪白”,因为已经满是艳霞色。
卫仲行坐在云枝身旁,看她耳朵小巧玲珑,带着微微的红色,不禁心中一动。
醉酒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只凭借本能反应行事。
卫仲行张开唇,将耳含在口中。不似云枝身子的绵软,她的耳把玩起来另有一番韵味。卫仲行沿着耳朵的轮廓,用牙齿细细地咬去。他发现了云枝耳朵上的关窍咬其他地方时,云枝只是面露羞怯。而只要微微一动她的耳垂,她立刻身子发软,坐都坐不稳了。卫仲行像发现了新奇玩意儿,频频测试。他落在云枝耳垂上的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云枝的脸快要蒸腾出热气,好不容易捱到卫仲行松口,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