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就点了头。他虽醉酒,但脚步未见虚浮,不必云枝继续搀扶。他拉着云枝径直朝着前面走去,要验证他所言非虚。
卫仲行的心中好似揣了小鸟雀一般愉悦。他脚步飞快,云枝步子小,追赶不上,只得软声央求他慢些,再慢一些。
卫仲行转身看去,见云枝果真气息急促。他皱着眉,在云枝缓气休息时,把她拦腰抱起,却未去客房,而是去了他平日里在跑马场休息的屋子布置可以称得上简陋,不过一桌一椅,另有一床榻。
卫仲行略过硬邦邦的椅子,把云枝放在床榻。他口渴至极,拿起倒扣的茶碗,倒好一杯茶水。云枝依在雕花木床旁,看他接连喝了几杯,好似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