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渡生把这话说的硬邦邦,眼睛却偷偷地瞥向云枝,期待她主动认错,说误会了他。那靳渡生就会立刻原谅她,和她重归于好。
但云枝显然没有领会到靳渡生的暗示,只以为他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肩膀一沉,目光低垂:“好罢。既是表哥心愿,我只有遵从的份儿。”
靳渡生睁大了眼睛,没有想到从云枝柔软的唇瓣中,竟能吐露出如此伤人的言语。
如他所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心愿是和云枝一拍两散?他的意思明明是,为了身子着想,先暂时和云枝分开,等身体养好了,二人再恢复到从前的相处方式。
只是,云枝既如此薄情,他再做纠缠就显得太过可怜。
靳渡生的心中强撑着一口气,说道:“好啊,那以后就谁也不理谁了。”
云枝微微颔首,表示记住了。
她转身要走,同靳渡生告别:“二爷如无事情吩咐,我就先走了。”
靳渡生没想到云枝竟然绝情至此,连称呼都改了回来,又开始叫他二爷。
烦闷充斥着他的胸口,他语气生硬:“好啊,你走吧。”
看着云枝毫不留情离开的身影,靳渡生被气的脑袋痛。他身子一晃,险些晕倒,还好扶住了旁边的石壁才免于一摔。
回到房中,靳渡生大发脾气,将他房中伺候的仆人个个都骂了狗血喷头。
仆人们想,二爷这是在哪里受了气,闷在心中发不出去,才来寻他们的麻烦。
仆人们有心打听,但此次争执只有靳渡生和云枝知道,靳渡生不说,哪个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