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她知道自己容貌清秀,非得涂抹脂粉,才有六分颜色。
只是,口脂上唇的那一刻,她忽然心口一跳,觉得这种滋味分外美妙。
云枝没请教任何妆娘。她只是紧闭房门,对着镜子,毫无章法地涂抹着。她的手落的略重,脸颊的桃红颜色过于浓烈。见状,云枝便把脸上的脂粉褪下。如此反复数次,她终于能化出白里透红之感。
只是,云枝折腾的太久,脂粉盒子竟尽数空了。她需出门买上一些。
靳渡生已经看的疲倦,便顺势坐在门槛上休息。
门房大惊,忙去拉他:“二爷怎么坐在这儿。多脏啊,快些起来,我给你搬一把椅子来。”
靳渡生甩开他的手,把头依靠在门上:“别烦我。”
拉拉扯扯之间,一片天水碧的裙角拂过他的双腿。
靳渡生似有所感。
他不再和门房纠缠,猛然抬头,果真见到了这些时日寻寻觅觅许久不见的云枝。
靳渡生伸出手抓住她的裙角。
云枝顿觉一紧。
她顺势看去,见是靳渡生,诧异道:“二爷,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靳渡生站起身。
他一只手拍着身后的土,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云枝,唯恐让她溜走了。
“你还问?我等你多少天了!”
靳渡生的语气中尽是气愤,还夹杂着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