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绢叼起,放在她的掌心。

云枝眸色闪烁,连声呼好。她把头埋在白鹰的翅膀里,称赞它好厉害。

云枝转身看向养鹰人,问他刚才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

养鹰人嗫喏双唇,良久才道:“我什么都没说。”

画师将依照原样画的画作仔细收好,另做了一副。

徒弟帮他收拾画卷,欲呈给太子,见到此画像思考许久,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此女是哪个?”

画师回道:“能与太子所养的白鹰合画者,还能有谁?”

徒弟想,唯有云枝而已。他对云枝印象深刻,因她生得貌美如花,体态妩媚,看上一眼只觉得丢了魂魄。

可画像上的女子平平无奇,和云枝哪有相似。徒弟知画师是看到多少银钱,才画出多少美貌之人,但这次是否太过分了。

他好心提醒:“柳女郎毕竟是王后侄女。把她画成这副样子,万一王后知道了,恐怕不妥。”

画师神色坦然:“怕什么。若是有人问了,只说她那日神色憔悴,就是此等模样。况且王后当真怜爱这个侄女,怎会连金银都不给,让她拿不出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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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见状,也不再劝,只拿了所有女郎的画卷,先呈给魏王。

魏王轻轻挥手:“既是选太子妃,我就不必看了,太子中意就行。”

画师又把画像送去给崔怀邵。

崔怀邵正忙碌正事,吩咐将画像放下。

待他忙完,已至深夜。

崔怀邵回屋正要宽衣,却见几十副卷轴摆在他的屋内。他拢眉正要问罪,内侍禀告:“是按照太子吩咐,将画像送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