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芬芳香气。而且这痛并不是因为碰到坚硬而起,是被绵软包裹着、拥挤着,喘不过气来而生出的痛。

崔怀邵眨了眨眼睛。显然这是他头次遇到此等事情。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对崔怀邵来说,被女子靠近让他无法忍耐。可今日之事,远远超出了他忍受的底线。

因他的鼻,不,应当是他的整张脸都被绵软而包围。眼前是一片雪似的白皙,似海浪一般朝着他涌来,将他裹挟其中。

更令崔怀邵感到绝望的是,由于白鹰刚才的胡作非为,云枝的衣裙被它划破,刚才堪堪维持,此刻却承受不住,轻声裂开了。

雪白的浪花彻底失去控制,朝着崔怀邵铺天盖地地扑来。只要他的腰挺的再高一些,或者脖颈再多扬起一点,海浪便能送他的口中,任凭他品尝其中滋味。

崔怀邵要推开云枝,可他的眼前也是雪白一片,根本无法正常视物。

他的双手胡乱摩挲着,但一时不慎,就碰到了只有细细一根系带的柔软腰肢、光滑柔腻的背。

崔怀邵只得高举起双臂,免得又碰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

云枝被突然发生的变故吓到了。刚才衣裙破烂,她本以为只有几道划痕,没想到崔怀邵刚一靠近,她的衣裙就突然破开,几乎衣不蔽体。她才发出惊叫,脚步不稳,向着崔怀邵倒去。

云枝心中庆幸,还好面前有崔怀邵在。有他做她的人肉垫子,她才免于砸到了脸。但崔怀邵可就吃尽了苦头,她刚才听见“咚”的一声,应当是他脑袋砸到地面的声音,响极了。云枝不禁咬牙皱眉,足以想象到崔怀邵会有多痛。

若非是痛到了极点,崔怀邵怎么会倒地许久,一句话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