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挑破俞观萍的来意。
他直言:“大姐,我能帮你。可你能帮我什么?”
俞观萍刚开始想要隐瞒,不愿承认自己是来求子。
俞寻之向来不耐烦和人周旋,冷声道:“大姐即使跪破了膝盖,求遍了每一处道观,都不会得偿所愿。”
俞观萍惊道:“你莫要胡说。”
她这一句话可把自己泄露彻底,若非为求子而来,怎么会反应如此剧烈。
“因为你的枕边人,本就是无子之人。”
俞观萍惊在原地。她想斥俞寻之胡说,为了让她帮忙归家,连此等谎话都能捏造。可俞观萍驳斥的话久久未说出口。和夫君相处的画面一幅幅地在她脑袋里浮现,床榻上她无片刻欢愉便草草收场。新婚燕尔,夫君却不热衷情事……
俞观萍隐约觉得,俞寻之所说是对的。但她犹在嘴硬:“你有何证据?”
若非俞观萍还有用处,俞寻之不耐烦同她多说一句话。此事已经传到俞寻之的耳朵里,足以证明已有外人知道此事。而身为枕边人的俞观萍不可能没察觉。事到如今,她还要什么证据。
俞寻之道:“没有。不过证据有何难。随便请一个大夫去府上,为他号脉,不就一清二楚了。”
俞寻之不愿继续和俞观萍待在一个屋子里,他抬脚离去,留下话来:“大姐,等你查证清楚,会来寻我的。”
烛火晃动,俞观萍看向阴沉的天,心绪不宁。
房门叩响,云枝以为是俞观萍来了,毕竟除了她,还有谁会在深夜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