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挤出几个字:“这不一样。”

听着他逐渐减弱的语气,郁绥青终究没继续说下去。

霍应安确实是他心里最大的心结,否则他也不至于听见“忆安”两个字,就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当时那么多临时、那么多碰巧,就那么亿万分之一的几率,却偏偏被他遇上了。

车厢里的气氛几乎跌到谷底。

他许久没再开口,郁绥青换了个轻松点的语气:“该我问了,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高中的时候怎么没好好学习,没能跟郁医生当燕大校友。”

想到她听见“燕大”两个字时眼里的光,霍应瓷不满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