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遮住啊。”

郁绥青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凉意从脊背一路蜿蜒而上。

忙了一天,她已经快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被提醒后才倏然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侧颈。

不知道在医院里有没有被同事看见。

这个印子太深,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消失不了。

都怪如饥似渴的某人,如果不留下痕迹,她也就不会这么麻烦。

对于他们贴在一起的行为,陆泽舟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你说说,你们俩干嘛呢?这样秀恩爱,有没有考虑过裴宿哥哥的感受?”

忽然被点名的裴宿抬起眸,狭长眼裂中闪过复杂情绪,淡淡道:“你们不用考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