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轮不到别人来管教。
傅屿山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得过火了,迅速道歉:“对不起,上将,是我说错话了。”
霍靖和沉声道:“这是哪儿?不用我提醒你吧。”
过了一会儿,一直没露面的温釉珍从楼上下来,看了眼餐桌上码好的菜式,朝客厅唤道:“靖和,吃饭了。”
一行人移步到餐厅,郁绥青左右两边各挨着霍应瓷和温釉珍坐下。
温釉珍今天对郁绥青分外热情,不停地给她夹菜。
“青青,吃这个溏心鲍。”温釉珍虽然嘴上只叫了郁绥青的名字,手里却很诚实地却递过来了两盘。
郁绥青很有眼力见地把其中一盘给了霍应瓷,然后为难地盯着自己面前那盘干鲍。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霍应瓷已经替她说:“妈,她海鲜过敏,吃不了这个。”
温釉珍夹菜的筷子悬在空中,表情不是很好看。
他把两碟干鲍都端到自己面前:“还是我替她吃了吧。”
吃个鲍鱼说出了挡酒的架势,郁绥青嫌弃地哂道:“真是便宜你了。”
两人和往常一样你来我往的斗嘴,但语气到底不是那么针锋相对了。
温釉珍的神色这才稍稍松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