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范围里。

她更多地考虑怎么样做好每台手术,怎么样挽救更多的生命。

茶歇期间无疑是一场大型的社交活动,郁绥青和小文都是不擅长社交的人,两人趁人少的时候拿了一碟不同口味的慕斯蛋糕,然后悄悄躲进了无人在意的角落里。

几位专家们从她们身边经过,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写着仅存在于教科书和新闻稿里的顶级医院名字。

小文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一行烫金英文字体,感叹道:“真羡慕。”

这几乎是每个小大夫的必经之路。

郁绥青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我记得你住院医的聘书马上就要下来了。”

“是啊。”小文看向大屏幕,眼里还有尚未被蹉跎过的锐气,“以后这些案例里,迟早会有我主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