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有太多的前车之鉴了,这会儿也实在不怪她多想。

郁绥青接过来,三两下就熨好了领带,然后把一整套制服都在衣架上挂好。

并肩走出衣帽间,霍应瓷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棒。”

郁绥青环住他的腰,半张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这算什么,奖励呀。”

可能是因为他明天要复飞的缘故,之前他们明明有太多分别的时刻,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不舍。

她现在只想紧紧抱住他,不想分开。

“不是从新州求了香囊吗,要不要帮我挂在包上?”霍应瓷摸了一下她后脑勺的头发,声音闷闷地落在她耳畔,“嗯?”

“好吧。”她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郁绥青把香囊找出来,准备将它挂在霍应瓷双肩包的拉链上。

她突然想到什么,一边挂一边说:“明天上午小存来我们医院复诊,我下了班就去陪她。”

这对兄妹俩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了,连看的心理医生都是同一个。

“太辛苦了……”霍应瓷有些心疼她连轴转,“要不我明天让泽舟哥去陪小存?也是一样的,他又不是外人。”

这个提议被郁绥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都来我们医院了,我哪有不陪她的道理?”

霍应瓷没有再反驳,低下头去看她的动作。她系得很慢,手指在细线中穿梭,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显得人很乖。

片刻后,她抬起头端详自己的成果,露出个浅浅的笑容,看起来还算满意:“好了。”

把要做的事情都做完,提醒她去上班的闹钟也适时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