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的视线朝她的方向扫过来,露出一个狼狈的苦笑:“我刚刚把你的衣服弄湿了。”

“你知道我关心的不是这个。”她说。

和想象中的一样,灯光亮起,霍应瓷又开始扮演起那个强大的伪人。

方才感受到的,他身上那种必须做到完美的压力,那种不轻易示弱的倔强,那种深藏内心的孤独,仿佛转瞬即逝。

“今天录制出了一点小问题……”霍应瓷说,“我自己会处理好。”

郁绥青别开目光,嗤笑一声:“霍应瓷,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青青。”他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你帮我当成什么?难受的时候抱着哭一下,缓过来之后又弃如敝履,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吗?”

郁绥青被气得不轻,上头的时候说话难免不好听了一点。

“不是的。”他试图解释。

“既然不是,那你对我就不要这么有边界感了好吗?”郁绥青坐下来,语气变得柔和,引导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应瓷开口,嗓音哑得快认不出:“节目组录制的时候没按原本的提纲走,问了我很多关于那场迫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