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枕不自觉的回忆起来,一开始是在寺庙里,他身形变小,在她的身体里摩擦,最终导致她拽着父亲的手,揉捏下体;后来则是他们成婚时,被他恭敬喊着“岳父大人”的男人独自站在庭院中,目送他们洞房夜,徒惹了一夜寒凉。
更想起这对父女对彼此的态度,和寻常人家不同,没有太多的礼法规矩,时常互相调侃打趣,
比寻常家父女少了些敬重,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原来他们竟是这种关系吗?
可即便知道这些,对他来说,彼此的血缘关系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一点亲密,都是罔顾人伦的。
每一次轻微的噗嗤声,每一次汁水喷溅的咕唧声,都是在他的三观上跳跃,他想离开这种过于淫浪的场合,可听到苏念细细的喘息,又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他们是明媒正娶,如今却要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和她做爱,那人还是他一直敬重的岳父。他甚至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肚皮,严郁的肉根几乎要穿过来,这姿态,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浓烈的交合气息,混着麝香与幽甜,在这空间里发酵,愈演愈烈。
苏念的喘息断断续续,压抑情潮的姿态实在是太明显了,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在向他哀求:爹爹操的好猛,相公能不能帮帮忙~
陈牧枕就像是回到了他本来的世界,最初相见的时候,小家碧玉姿态的女香客拿着春宫图,跟他说他们是前世恋人,说她不想父女相奸,想要他插进去。
想要他插进去!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在某一次,在苏念被严郁顶到双腿痉挛时,陈牧枕抬手抱住颤抖的臀瓣,下一刻竟是直直贴着严郁的下体,抢先一步,“噗呲”一声,插进了苏念的身体里。